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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子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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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

官职:大明太子太保兵部尚书
籍贯: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眉州青神县
族裔:汉族
字号:字士英
谥号:肃敏
出生:宣德四年(1429年)四川承宣布政使司眉州青神县
逝世:弘治二年(1489年)顺天府
出身:景泰二年辛未科进士出身

生平编辑本段回目录

        景泰二年(1451年),登进士,授户部主事,之后晋升户部员外郎,在任十年,以廉洁能干着称。之后出任为西安府知府,遇饑荒,发十万石粮赈灾。成化初年,经林聪举荐,为陕西右参政,岁余擢右布政使。六年转左布政使,调任浙江布政使。半年后,拜右副都御史,巡抚延绥。当时巡抚王锐修建城堡城墙为长远之计,后工程未开始就被罢免。余子俊上疏请求补建,而尚书白圭则以陜民困乏,奏请缓役。随后蒙古寇乱发生,余子俊先后与朱永、许宁击退。
        当时,边寇入侵河套地区,明朝屡次发兵征讨均无功。成化八年,朱子俊进左副都御史。明年,又用红盐池捣巢功,进右都御史。成化十年,因母老乞归,慰留不许。成化十三年,召为兵部尚书,后论陈钺掩杀贡夷罪,帝以汪直缘故宽宥,陈钺于是屡次诬陷余子俊,恰逢其母丧丁忧,被免。
        除服后,拜为户部尚书,加太子太保。成化二十年,命兼任左副都御史,总督大同、宣府军务。后因工部侍郎杜谦等弹劾浪费兵饷,遂落太子太保,致仕去。次年,再召为兵部尚书,仍加太子太保。弘治元年疏陈十事,之后因病去世。赠太保,谥肃敏。
        其子余寰、曾孙余承勋、余承业均为进士出身。

《兵部尚書余肅敏公子俊傳》编辑本段回目录

作者: 丘濬 (1418~1495年),字仲深,号号深庵、玉峰、出生在海南岛琼山,别号海山老人,琼山府城镇下田村(又名朱桔里,今名金花村)人是我国明代中叶的理学名臣、15世纪的杰出学者,著名文学家、教育家,明弘治朝官至少保兼太子太保、户部尚书、武英殿大学士。同海瑞被誉为“海南双壁”。

     公姓余氏,讳子俊,字士英,眉之青神人也,其先郢之京山人,元末入蜀,父祥仕为戶部郎中。

        公生十岁而孤,自幼有大志,迥异常儿,見者伟其不凡,稍长从吴廉宪中受《诗经》,中景泰辛未(1451年)進士第,授戶部江西司主事,陞福建司員外郎,在部属中独开敏精厉,嘗有兩勢家爭田,久未决,部檄公理之,其地名偶與相爭者姓同,執为其家故產,公曰:“然則张家湾尽张家产耶?”卒直之一時能,名聞諸上,下部有難理事,輒以委公。
        天順庚辰(1460年),出知西安府,府居,会府下公务丛委,讼谍纷纭,三邊之事咸萃於茲,而使车過往无虑日,公处之裕如也,在任六年,治行为关中七府之冠。 賜玺书旌异,岁丙戌(1466年),擢陝西右参政,督三边军饷。明年(1467年)陞右布政使,時有滿四之变,用兵所需,取給有司,公在軍中督属趣辦,罔有废缺,是役公经画之助犹多。庚寅(1470年),轉淛江左布政使,關中軍民皇皇失所倚賴,纔六閱月,會西夏有警,廷議以为公居陝久,民夷信服,莫如用公,遂拜公右副都御史,巡撫延綏。時虜入黃河套久不出, 朝廷屢遣文武重臣總制□路軍馬以備之,公具疏言:“陜西有三邊:延慶、寧夏、甘肅也。三邊之中,延慶於內地犹近,國初逐出北虜,遠遁黃河之外,至正統初,始渡河來犯近邊,建議者始請於沿邊地立界石,東西二千里,於界石外開創榆林一帶營堡,後累增至二十四所,延蔓千二百里,屯軍積糧以扼虜入寇之路,又於營堡三十里外築墩臺以瞭望,虜闖境即舉煙以示警,用是邊境久寧。天順以來,虜知我東西諸邊各據險以守,難於窺伺,惟延慶一帶地無險阻可以馳突,屢來犯邊,掠我邊人以为嚮道,遂知河道所在,入屯其中以伺機變,自是虜顧居內,而我列屯守卫反在其外,一入其中不得自反,遂至遣將聚兵以为之備,計以近日用兵所費芻糧銀鈔以萬萬計,今猶屯宿重兵,未見寧息,將來供給又難計算,臣愚以为,莫若於沿邊一帶墩臺空處築修邊墻,增立呰堡,難非天險,要为有據,况舊界石一帶多高山徙崖,間有川口,亦有限數,乞勑沿邊將領,各統戍卒,及行附近布政司,起倩民夫,付臣統領,依山形,隨地勢,或鏟削、或壘築挑塹,延引相接,以为邊墻,仍乞勑參副遊擊等官,領兵於界石之外下營,架礟以为防蔽事。”
        下諸守將計議,以为虜未出套,未可庀工,虜既出,乃東起清水營之紫城呰,西至寧夏之花馬池,延蔓幾二千里,每二三里間为對角敵臺,崖砦連比不絕,於其空處築堵者三橫一斜,一如新月狀以偵敵避射,凡为堡十有二,崖砦八百十有九,小墩七十有八,大墩十有五,兩月之間,厥功告成,自是虜寇稀矣。
        初榆林列戍,始於正統歲,調延安、綏德、慶陽三衞官軍分戍,而以河南、陝右客兵班上助之,未有衞也。成化初,議者嘗請於榆林堡立衞,然未就緒。至是公始請以先年陝右清出遠年不明軍籍及有罪責戍南土者之子孫,免其遠戍,就近編伍以實之,且又拓其城,比舊加廣,凡軍中器用百爾俱備,率範銅鐵为之款识以歲月。又擇軍中子弟之俊秀者,为弟子員奏請建學立師以教之,榆林俗不藝圃,公求種於遠,教民種植,自是蔬菓與內地等,又於界石外開地以为屯田,給軍民耕種,得糧十數萬石以助經費。自是榆林为重鎮,而與寧夏、甘肅鼎立而三矣。虜自後經城下,必嚙指相顧,不敢鳴鏑向之。
癸巳(1473年),公以功轉左副都御史,又明年(1474年)進右都御史,乃鎮延綏。公在延綏首尾六年,說者謂榆林之鎮,國初未有也,有之始於正統,然皆草創未備,自時厥後,鎮守巡撫者非一人,至公而後,守禦之具始大備云。
        丙申(1476年),以本官移鎮關中,有詔命議弭盜安民之策,選將厲兵之方,公乃條上事宜凡七:一曰卫国之計;二曰保民之計;三曰弭盜之計;四曰安民之計;五曰選將之計;六曰守隘之計;七曰善後之計。其所建置皆關中軍民切要急務,前人未舉者,疏入,皆從之,行之,至今人以为便。是秋,入朝議事,奏免岷、河、洮三衞之民戍南方者一萬有奇,易置南北之更戍者六千有奇,就以分戍固原之胡,盧峽并魏王城設平虜鎮戎二千戶所領之,既歸,鎮岷州四簇生羌作亂,移兵平之,獲首虜四百,岷地險隘,自國初指揮馬燁深入其地,至是再見于公,羌人遠遁,相戒曰:馬帥復來矣!誓不敢叛。捷聞,賜勑獎勵。有北虜懾其威聲,西戎遭其剉衂之褒。
        初,公在西安時,患城中水多苦咸,民以为病,宋時東引龍首渠水入城,以利民汲,其後湮塞。成化二年(1466年),又西引潏河之水,自丈八頭起修石,石??,以啟閉樽節放水二分,至西門十有五里,貫城中以足民用,餘水洩出城,積滯日多,幾與城基等,將至壞城,公有意欲修之未果,至是乃議,亦如丈八頭,聞新渠以洩餘水經漢時故城以達于渭,以免公私之患,人至今便之。號曰余公渠。□涇陽縣舊有洪日堰,山高水下,不利灌溉,乃出公帑,責健吏鑿山開道,溉田千頃,至今永为泰民之利,過者思焉。
      丁酉(1477年),召拜兵部尚書,論前功加一品俸,逾年加太子太保,賜金瑪瑙帶,織金麒麟衣一襲,時遼東巡撫大臣依附中貴,請舉兵征建州內附女直,詔下兵部議,公以为自古馭夷之道守備为本,建州乃羈縻边卫, 祖宗以來不尽以中國治,治之,既多設官以分其勢,又開馬市以掣其黨,許買牛以結其心,非示之以弱也,治夷之道當然,爾今共酋伏當加等罪狀未著,遽欲出師征之。非祖宗備邊本意,如必不得已,宜別遣重臣往彼節制,相機戰守,公之意,葢欲別遣主帥,使邀功者不得行其計,然而竟不可沮,則復極論其開釁失利之由,貽患邊方,欺罔之罪。是時權倖氣燄薰灼,公敢與之抗,人皆为公危,既而相繼敗去,公卒無患。時貴州守將恃有奧援,亦言播州苗賊齎果等出肆刦掠,恐滋後患,乞調湖廣、四川軍馬五萬會貴州討之,公言賊在四川而貴州守將請討,必有主之者,興師五萬以三月計之,計用軍儲六萬七千五百斛,半年則十有三萬五千,而楚蜀山路險阻,不通舟楫,取給負戴必得兩倍之數,俟運至天氣熱而瘴癘作非計也,上是之,乃止。
      庚子(1480年),丁內艱,服除,即驛召,改戶部尚書。癸卯秋(1483年),大同有儆僉議邊備久弛,非公莫能振肅之,乃命公節制沿邊諸軍事。公請兵數萬分戍虜入寇要路,守將服公威望,紀律一新,虜聞之引去。尋召還。
      甲辰(1484年),以星變上言,大要欲朝廷節財用而無浪費於土木,禱祈重鹽法,而無以實數作羨餘以賜權貴,禁奪民利而不許貴倖乞閑田,罷中官俾歸給役宮中而無預外事,凡此皆人所難言者,時論快之。三月,上以大同宣府乃國家藩屏,雖有鎮守、巡撫等官不足倚仗,兵荒之後,疲敝已極,必得重臣庶其有濟,乃勑公總督兩處軍務,自總兵以下咸聽節制,公即日出居庸,歷宣府至雲中,乃上疏,言大同宣府兵民疲敝,誠如聖諭,然舉事必先其急者,今日事之最急當舉者,莫急於修邊墻,臣向修於延綏已有成效,乞以是法推而行之宣府、大同及偏頭關,自東抵西一千三百二十里,各为墩六百一十,今舊墩見有百七十,擬新築者四百四十每二里,立墩臺一,高三丈,濶如之對角为懸樓二,空內挑壕塹,闊丈五尺深,殺闊之五,計用工五百十日可成一座,以萬人十日計之,可成二十座,一月可成六十座,兩月可成一百二十座,以十人守之,非但以瞭望,而亦可以四面擊賊,使賊不敢越,每歲夏四月,秋八月,興工遇儆即休,事已復作,暫借用軍民之力,雖曰勞擾,然而一成之後,歲省邊費萬萬。 命下,如公所奏行之,既而,宣府守將不遵約束,公奏劾之,而忌者因而造为飛語,俄改左都御史,專鎮大同,忌者攟摭公行事,命工部杜侍郎及科道官往按之,案卷明白無有所私乃止,落太子太保,以左都御史致仕。家居未逾年,復起公典兵政,比至屢疏以病乞休,致不許,悉復舊所兼官,未盡兩月。 憲宗皇帝賓天,今上嗣位,屢以疾求去不允,疾已亟,猶命臥理部事,屬楚、蜀大荒,公慮有變,猶力疾草疏乞遣將臣鎮壓之,以銷未然之患。既封進,屢問左右:“章出未?”或曰:否。遂側身面內而卒,時己酉(1489)歲二月二十二日也,享年六十有一。 上震悼,輟朝一日,遣官葬祭,贈光祿大夫太保,賜諡肅敏。
      公沈重簡默,外若和緩,內實嚴毅,自为部屬時,事事不苟,有一事不當,輒熟思審處之,夜以繼日,或對客猶沈吟不已,或問之,曰:宮中一二事,恐不當耳。凡奏疏文移必自起草,每夜至二鼓方寢,雖疾病中不廢,天下事罔不經心,而於國計邊務尤所注意,一生仕宦,立朝之外,皆在西北二邊,而於關中尤久,於榆林事为巨,其功尤大,而灼然在人耳目者,在修邊墻一事,其後又以大同、宣府切近京師,依倣所已行者为之,竟为忌者所沮不克成,論者謂其功程已有次第,假饒未为盡善,但十得四五而亦享四五之利,不猶愈於盡廢乎?論曰:古稱儒臣之守邊者,首稱韓、范,然二公之事載諸史傳者,議論居多,鑿鑿乎見諸行事,而有實迹留於後世者亦不多見也。今余公之建功在延、綏、環、慶之間,葢二公故壤也,而榆林邊墻之修,延袤餘二千里,虜人望望而去,邊民優游以嬉者,餘二十年矣!使繼公者人人皆體公心,踵而葺之,使毋致廢壞,則公之功留於後世者豈下二公哉!夫天之於夷狄,固限之以山川,山川不足,而以人为補之,因阨塞之闕,順形勢之便以扼異類之衝突,似不为過,是故秦人築城,非非而不量力,不恤民則非也,烏可以噎而廢食哉。北魏高閭亦嘗建此議矣,而不克遂,而公則遂矣,且有效矣,而或者不廢其前功,而顧逆料其後弊何哉,忌之也,亦非專为公也,方公建議時,有云凡事務須足到目過,似能經久者,方始为之。予固知公非苟然而漫为之者,邊墻之修成不成,不足惜,而所惜者民財,民財不足惜,而所惜者國計,嗚呼!決一已之私而忘國計之大,斯人何人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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